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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享泽】传说●雪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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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5-22 00:53


文:尹享泽
   
       听着音乐,敲打着给雪魂的文字。没来由的想:如果雪魂是我,他希望在什么样的音乐里写下对某人的思念呢?他又希望什么样的人来为他写下几个字呢?
   
       看雪魂的诗不是第一次了,每看一次,都觉得心有点累。也许是他的诗体有点古吧,也许是我一直都喜欢念婉约派的古诗词吧,也许是女人都比较容易脆弱吧。虽然我不懂诗,却也知道雪魂的诗是很好的。这个很好,可能不是从专业水平来看的。只是从我个人的角度来欣赏的。
   
       雪魂的诗,总是给人一种倾听的感觉,好像走进了一座大山,看见树木的时候,还能听到鸟声,再仔细聆听,还能听到远处的流水声。在这座山里漫步,还有可能遇到他的心灵,也许待在正落叶的树下,也许停在正觅食的小松鼠身上,也许流淌在脚下的清溪里。我们只要远远的看着好了,不要太过靠近了。因为这颗心灵只想为某个人欢欣激动澎湃,而这个人应该不是我们。我们能够看到已经足够。
   
       这次聚会,跟加一说起雪魂,问他为什么没来。加一当时正在喝酒,我也不记得他说了什么。倒是上善大姐说的一句话,我记住了。“你没看到他的照片吗?扎个小辫,可帅气了。”当时心里可有一点失落了:怎么就没看到呢?扎个小辫,可帅气了。想像一下,居然出现的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后现代小男孩的形象。赶紧摇了摇头,不会的,我还是比较相信文如其人这句话的,雪魂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清瘦且挺拔,眼大且有神,宽额且高颧,安静且沉稳,内敛且不喜多言。
   
       这次看到雪魂的照片了。2006年夏,应该还不遥远。雪魂确实扎着小辫,从画面上看确实很帅气,看他如雕塑般的侧面,应该是跟我想像中的那个人吻合的。这么说,雪魂应该是一个能深刻体现相对论的人类。真理是颠扑不破的,没有绝对,只有相对。
   
       跟雪魂没有任何接触,就连回贴,雪魂的字也是数的清的几个。由于距离倒有了十足的神秘想像,私心里觉得雪魂像四十港里的一个传说。不管有没有人注意到,他就在港里的某处蛰伏着,不管有没有人相信,他就是这样存在着。有人说花开好了只等惜花人了,雪魂的花却是想开就开,要谢则谢,不期盼遇上什么,也不担心错过什么。
   
       雪魂、加一和卧夫,众所周知的知已!不管卧夫怎么伪装开朗,仍掩饰不了偶尔毕露的孤独,在我看来,他跟雪魂两人像是骨子里的双生子,只是雪魂是显性的,卧夫是隐性的。而加一,才是三人中间的异类。见到加一本人时,我奇怪:为什么雪魂会有加一这样一个闹得厉害的朋友?为什么雪魂在无法割舍卧夫的情况下,却又跟加一的友情会深刻到已经不只是念念不忘的地步?
   
       唯一的解释就是:在加一身上,有雪魂没有却又十分想拥有的东西。
   
       相信,每一个跟加一接触过的人,都会对他留有深刻印象。加一是那种就算扔在千年古墓里,也会让僵尸跳起来的人物。加一和雪魂之间得这样类比,加一是一个发光体,雪魂则是这个发光体的底座。他承载着他,他照耀着他,他包涵着他,他引领着他,他是黑色冰冷的,他是明亮温暖的。加一离了雪魂,还会遇到愿意接纳他的底座,比如狼视一旁的卧夫。他代表了众,性情上的众。雪魂离了加一,却不会再去找第二个发光体,唯一让他温暖的只是他的同类卧夫。他代表了独,心灵的独。
   
       雪魂和加一之间应该这样类比,加一就好像雪魂身上不可剔除的一片指甲,修修剪剪是可以的,如果要去除,那可是十指连心的痛。雪魂则是加一身上已经结痂的疤,已经烙下了,已经背负了,已经成为一部分了,如果想要拿掉,只能多添一道而已。
   
      
在这世上,人是有很多种的,总会有一两个人,偶然或必然的透过发光体的光芒去欣赏一个默默无言的底座,也总会有人不小心丢掉了整个指甲,也总会有很多的人用科学方法去祛除疤痕,我只希望传说中的雪魂,能够痛并快乐着,继续着自己的传说。内心更加的希望,有一天,我也会有这样的一些朋友。


-----------------------华---丽---的---分---割---线---------------------
   


    PS:传说只是雪魂一个人,加一和卧夫却是这个传说十分必要的一部分。所以写了这么多,如有冒昧之处,请夫,加一哥哥和雪魂哥哥一笑带过吧。之前的版本的里没有卧夫,那时并不知道,家乡的友人原来是三人组。

欢迎访问雪魂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xue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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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下的诗歌--回享泽的传说

     文:雪魂


当读到小享泽在幽雅的音乐声中敲打出一篇明亮的文字来诠释对雪魂的传说时,忽而感觉到自己对四十港不再陌生,甚至感觉自己的存在又有了新的意义。

这是一个路口,或者说成港口也恰如其分。当每位眷恋这里的人按时登陆、交流、品茗相叙时,雪魂在仰望抑或暝思诗句的姿势里感到格外的亲切和祥和,此时,如果不是从外面醉酒归来,一定会倒点果酒或是弄个拉罐之类对着屏幕一脸的轻松,或是站在四十港的门口,细细辨认每一位朋友的面孔。

上网已久,在一种单纯为诗歌的世界里,回忆,感伤或者存在于经久不灭的梦境中想念每一片时光。

我总是在想,许久放弃和违背不了的“诗命”,这样常年相守着、困惑着,此时的心情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诗歌常常让我泪流满面,小享泽提起,雪魂的诗歌每读一次,都觉得心有点累。

其实我的忧伤没有光泽,一路逶迤走来惨惨淡淡,这便是“诗”的人生,外表的前卫不足以抵御内心的柔弱,我不厌其烦地躲在唐宋诗词的背后,三杯两盏淡酒,留下淡薄的时光和句子,编造自己的命运。诗歌是我的日记,一种变换了体裁的方式,写什么样,只有读懂她的人,才会想像出一片鲜活,我的风景也许是一片湛蓝的湖水,而我一直沉睡在湖底,无法升腾起来。

当小享泽给雪魂的诗歌以美好的定义时,她便是雪魂诗歌的一位知音者,尽管这些诗歌不足以冠上华美光环。当然,如果诗歌能象音乐一样动听,相信我会热泪盈眶,而我的诗歌不是音乐,在我记录那些雪夜的脚印和伤逝时,我似乎看到一场大雪正扑面而来,我的思绪也会绵延到整个世界。

四十港五周年会庆,想想自己没有机会参加,感觉平添了点遗憾。记得自己是2000年底注册西陆,应该早于四十港的,也应属于西陆的老剑客了罢。数年前,朋友引荐,也去四十驻足过,发帖否已不记得。曾几何时,舞诗弄词于西陆社区,简直将西陆当做心里的另一个家了,前阵子旅京,也曾见过仰慕已久的燕大姐,旧时燕姐曾负责西陆文学社区,也曾在Q上交流过N回。今番四十港聚会,从照片上一眼先认出的就是燕姐,感觉还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随和。

卧夫的名字是雪魂三年前给注册的,那时卧夫衣锦还乡,曾在雪魂家小住数日,记得曾经一起喝的天昏地暗过,雪魂鼓动卧夫学上网,因为当时在西陆鼓捣《古风新韵》板块,又一边筹建自己的“古风新韵诗歌网”,等诗歌网建立起来,渐渐疏离西陆,回头却猛然发现“狼”上来了,正于西陆《古风新韵》的窗口向外“狼”视眈眈,那时曾预言:放“狼”归山,不知日后会有多少人“遭殃”啊,果不其然,云云~~~呵呵!

小享泽文里提到加一兄,这里也详述关于加一的来历,也是三年前卧夫还乡的某一个醉酒的日子,卧夫定的房间是“包房2号”,故事由此展开,我戏言卧夫“包二”,他嘲弄我“网三”,而加一兄迟到于酒会,按年龄为大,故“加一”从此诞生了。。。。。。

加一兄在家为长子,有着为人亲善友和的性格和面孔,性喜幽默,嗜音乐,强项是国标舞、手风琴、吉他,业余时间写点文字,据说曾经感动过很多四十港粉丝。。。。。。

第一次遇见加一兄的时候是80年,在美术班同学家,而加一兄也在学美术。那时的加一兄瘦瘦的,很英俊很阳光的样子。后来父亲告诉我,他年轻的时候与加一兄的父亲同是一个小文工团的乐手,父亲是二胡演奏乐手,加一兄的父亲是手风琴演奏乐手。再后来雪魂改行搞摄影,曾以首席摄影师的身份参加过加一兄盛大的婚礼,91年夏在一次文学研讨会上朋友引荐结识卧夫,91年秋卧夫僦居于雪魂侧,与加一兄为邻,从此我三人诗来酒去一年多,92年底卧夫闯荡京城,93年加一兄亦步商尘,些许情意都是建立在诗歌书信的往来中,有一首可证:


【新诗】:旅途·秋夜我收到一封短信--致加一兄


  加一在旅途中发来短信:“一个人躺在列车上,准备了许多喜欢的书,却如何也看不下去,总是在想我们相处的日子,有那么多值得回忆的故事,一一在眼前闪过......2006.10.13”,题记:


我们努力支撑的年代

没有短信

我们靠双手握紧对方

我们曾排出不多的纸币 

因为酒和友情

在极冷的冬天里

我们谈论着阳光

那年雪下的很多

城里总是关闭不住我们的心扉

生活就象雪林中的鸟儿

被我们网住后又给它自由

那年你同我一样喜欢胡思乱想

下海是你的事情

不过你没有设想雪同季节有关 

而你决然踩出一行印记

那是自由后的飞翔 

那个冬天很冷 

你坚持送我红泥小火炉

我们围坐的热忱使每个想你的日子都温暖

冬天在下个月进驻城市

我打开所有的窗子搜寻

想你将我的照片剪贴在你和卧夫中间和你们一起去流浪

那时你们也写诗 

冬天的诗

与雪有关的话题

辗转好多个城市寄来

都是有酒的日子

我被迫站在酒坛上才能达到你们的思维

冬天就要来了

卖酒的地方依然卖酒

写信的方式有所不同

在你转侧的车上 

一场秋雨来临在你转侧的梦中 

冬天还会有雪你可以继续写信

在北纬47度的地方

我在雪中等着邮差

我在夜里温好一壶村酒


2006.10.13 子时〔仿先锋体〕


谈到那些奢侈明亮的青春和友情,总会让人泪流不止。这也是为什么我与加一、卧夫之间那份重情重义的牵念,让朋友们羡慕不已的缘故。友人在天涯,惦念是相互的,有了关注和鼓励,才会有轰轰烈烈的动力和脚步,而我在作品中的压抑和忧伤却正是我个性的总结使然,看着他们微笑,我的平和才是具体的。每个人,一经出生便注定要为生命打上烙印,我的忧郁对于他们二位,算是互补罢。

近期在四十港抛头露面,一切缘于卧夫和加一兄,能有个地儿重逢老友,其乐融融矣,其实在四十港我几乎没有熟人,难怪小享泽说俺蛰伏在此。我更是一面熟悉着朋友们的ID,一面感受四十港所带来的热忱也包括四十里那些巨匠们的作品,尤其享泽的文章和性格,有着孩子般天真的靓丽,并不停地绽放着的青春色彩,光艳夺目。四十港聚会的照片只看到享泽一张,稍觉不清晰,乞望近期发出个系列来,应被视为西陆最亮的新星。

一些事物常伫心中,本非所意,却时时流露无穷,那些孤独、静寂、伤痕、别离、思念已经绵延永恒于内心深处,在更多荆棘遍生的旅途中,它是属于我孓然一身的伴侣,也是诗的载体,是歌者的灵魂。

在此谢谢小享泽MM,因为我第一次成了传说中的主角,又突然想到一句话:我是一个喜欢倾听的人!


2006.10.27晨 雪魂

昨天搜索到的西陆文字,谢谢享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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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泽
1、


泽,好久没写博了,
但还是经常去她的博里看看,
今天看到了她的文字《同一片天空》,
附有她女儿的照片。

2、

母亲与孩子,这种感情我懂,
没有更多的语言去安慰一个母亲,
唯有默默地流泪,
陪泽。

3、

记得前阵子,家里电话过来,
说我的孩子最近不太好,
我也如泽这般绝望过,
止不住抽泣,很无助。

4、

每一个孩子都是一个天使,
一定是妈妈没有保护好她们,
才会生病的,
所以我们要倍加疼爱她们。

5、

母亲与孩子一起度过的每一分钟,
都是最最幸福的时光,
尽管有时妈妈也严历,
也会发脾气。

6、

最原始的爱,其实就是一种不舍,
无论孩子病得多重,
妈妈都舍不得放弃,
无论付出多少,依然觉得爱得不够多。

7、

泽,这样叫你的名字时,
泪水又一次涌流而下,
愿以泪洗过的心灵,
更加坚强与乐观。

的女儿离世。在网上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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